母子火车情1_极其强悍的yin女自述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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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极其强悍的yin女自述 (第5/19页)

亲,我不希望你又来破坏这一切,好不好?”

    老头儿非常羞愧,接下来乖了好多天,辅导时都不碰我,我倒有些不习惯。找了个机会把rufang严严实实的贴在他的手臂上,这样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,我感觉比他晚上来日我还爽。老头儿聪明绝顶,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线,父女这层窗户纸不能捅破,要玩儿也要一本正经的玩儿。于是他又开始放心大胆、若无其事地在我妈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。

    (八)

    久走夜路都要闯鬼。当老头儿和我都开始习以为常时,未免就会放松警惕。临近高考的前几天,老头儿给我检查复习情况,天气很热,捂在乳罩内的rourou开始发烫,老头儿很体贴我的心思,mama到厨房弄饭去了,他抛起我体恤和乳罩,轻触我的rutou,一阵凉风吹过,两只大白兔起了一阵鸡皮疙瘩,爽到命头去了。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时,我制止了,要他接着给我讲下一道题,他乐得下体都硬了,一边玩着我一边讲,很快,我们俩都被正义事业吸引住了,我们讨论着题目,却忘了我的rufang,和他的手在干什么,直到mama走进屋来。

    mama进屋时他正在轻轻拉起我的rutou,放开,弹回去,又捻起来,又弹回去,他要感受难得的少女弹性,虽然当时我只有十八岁,但完全成熟了,rufang比mama的还大一号,浑圆挺拔,又白又嫩,这样一只rufang上有一只青筋暴暴的爪子,对mama来讲,是怎样一种视觉冲击啊!

    我很镇静——老头儿说他是那时发现我非常适合当医生的——立马站起来整理好衣服,低头离开了房间。

    mama忍了又忍,终于没有大闹,可能是我马上要高考的缘故。我只是在吃饭时发现老头儿脸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,耳朵都快流血了。mama对我忍了又忍,终于没有说什么。

    (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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