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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.第二天酒醒后忘得一干二净,被父亲打发到日本出差,张医生的窒息play (第13/15页)
算那些和您拥有相差无几的经历的人,要去理解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。您不需要理解我。”张医生说话的语速不急不缓,“您不需要理解任何人。” “说得好。”楚天磬冷冷地说,“我记得你有心理医师的执照?” “……我并不以此作为职业。”张医生说。 “随便你。你不能再这么做了。” “您具体是指……” “没有具体怎样,没有定义,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。”楚天磬打断他的话,“有什么病都给我忍着。” “您知道‘病’之所以为‘病’,就是因为它不是可以人为控制的事情。” “我只知道病都有损健康。”楚天磬说,“对你,你的病是在损害别人的健康。” 张医生微笑着,保持了沉默。 “你没真的把我的话放在心上,对不对?”楚天磬问。 他没有等着张医生回答,说真的,在张医生面前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独断专行,不听任何解释,只相信自己想到的。他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站起来,一把拖住张医生的脑袋,然后拽着张医生的脖子将对方拖行到门口,那里有用来悬挂衣服的衣钩和衣架。 他把张医生摔到地上,随手扯了一个挂着衬衫的衣架,把衣架拉开到变形然后套在张医生的脖子上。他把衣架挂在衣钩上,然后按着张医生的肩膀,让衣架勒紧他的脖子,就像上吊一样—— 颈部受到的压迫让张医生无法呼吸,但在一开始长达一分多钟的时间里,他几乎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,除了他的面部因为缺氧而胀的通红。这短时间内他也表现得非常安静,没有任何动作,没有试图呼吸,只是睫毛煽动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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