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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生？”

    燕千辰嗤笑一声，对姜极乐喊道：“我从未爱过天下苍生，苍生薄待于我，我何必爱它！”燕千辰目光炯炯地看着姜极乐的脸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我燕千辰此生此世，千生万世，都只爱师尊！若有虚言，天诛地灭！”

    姜极乐心里仿佛一道惊雷闪过，而天空中也劈下数道玄雷来。

    姜极乐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喊：快呀，快去接受燕千辰，你不是很喜欢他吗？你不是愿意为了他放弃你的盖世之功，你的万世伟业吗？你心里......不是也渴望着与他一道在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地方永远相守吗？

    姜极乐一只眼睛已经落下泪来，他刚想朝燕千辰走出一步，他又仿佛听见了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中的病毒在咆哮：不够！还不够！这才到哪里！你生而为皇，你是有自己的使命的，优胜劣汰，适者生存！你今日放过这些人一马，他们来日必定成为你的心腹大患！非我族类，其心必异！难道你想坐以待毙吗！

    去咬开他们的喉管，去豪饮他们的鲜血，去制造更多的同胞！去当这天下唯一的皇！

    这才是你走到今天的目的！

    姜极乐猛地回过神来，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燕千辰，缓缓走到燕千辰跟前，将燕千辰搂进怀里，深深吸了一口气道：“千辰，你是我最渴望得到的人，也是我希望能陪伴我终身的人，我知道我现在这样做很任性，很不理智，但我血管里流动的每一个病毒都在刺激我，让我去杀戮和抢夺，我只是想......遵守自己的天性而已，这难道有什么错吗？”

    燕千辰眼里含着泪光，“我知道，我没想挡师尊的路，我只是太害怕了，我的预感很强烈，师尊你这样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