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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“她的钱被烧，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吧？”

    “对的。”

    何越一心几用地听着。

    对于鬼阿姨和怪物的对话，还没有面前的纸条令他的心声波动大。

    钱，对他来说。

    真的就跟纸一样。

    第一次有人给他递纸条。

    感觉有些怪。

    抿嘴。

    冰冷的视线集中在那皱巴巴的纸条上，仿佛要将其冰冻一般。

    一分钟后。

    伸手，拿起来，展开，看着上面一行胖乎乎，有些圆，透着那么一点傻气的字，果然人如其名。

    “何越同学，我想借你的试卷学习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对此。

    何越并不奇怪。

    前面的傻大胆，最在意的恐怕就是学习。

    一手拿着纸条的一端，认真地思考了五分钟，才放下，从课桌里摸出一直笔来，写下一行字。

    “可以，字太丑，伤眼睛，请多练习！！！”

    写完。

    看着两行字。

    对比不要太强烈。

    想着傻大胆埋头苦练字迹的样子，面上依旧跟冰块似的，就是他自己也没有发觉，心里是有那么一点欢乐的。

    抬腿。

    踢了一下对方的凳子腿。

    看着对方先是装模作样地认真听讲，然后，慢慢地移动着脑袋，往后看，在眼角扫到他手里的纸条时，又回过头去，接着，左手按照之前的路线，蜗牛一般地摸了过来。

    何越很好心地将纸条放在她的手指下面，看着她十分灵活地夹起来，拿走。

    眉毛一动，支着下巴，看着对方扎着大马尾的后脑勺。

    李兰打开纸条。

    不出何越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