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……”
景姮娇喘着急急吟叫,双眸中水光迷乱,她怕极了刘濯这般,重捣而来的巨柱过分炙硬,顶到的地方无不是发软发胀,酸酥的令人窒息,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了她的一切。
抽出再顶入,磨开腻滑的甬道,敏感挛动的嫩壁已经熟透了,水声浪般欢起。
砰砰砰!!
挂在如意钩中的绣幔都被摇下了一半,散散的遮住了大榻,却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紧缠在一起的两人,男人呼吸渐重时,少女的呻吟已在激狂中哭的不能自己。
快感若潮般,夹杂着火浪汹涌袭来,景姮几乎是尖叫着在最后挣扎,在这番原始的追逐中,刘濯简直疯了,前所未有的暴露了他的病态,花蜜飞溅,rou头已经入了宫颈中,胀疼的景姮转瞬便能高潮。
“停下!啊啊你停下!”
她哑着声哭喊央求,一直被他掐住的手腕蓦地挣脱了去,便疯狂的推打他,迫人的rou欲太狂烈,她承受不住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