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这样不省人事,她才有逃走的机会,也是可笑,她竟然笃定了他会吐血而晕。
她想起刘烈曾说,只有她能将他气出好歹来。
“我偏要气他,莞娘,去召唤些得以听信的人,最快明日便动身,人数莫要
太多,切记小心行事。”
身为内傅,自幼担了教养之责,莞娘为难着劝道:“侯女再三思呀,您如今
的身份不同,已嫁之身私离宫廷,大汉律法是饶不得的。”
她并不知景姮的犹豫早就被磨光了,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无
论如何她也要试上一试的。
“速去!”
临出内殿前,莞娘蓦地回首。
“我知侯女还是往日的侯女,你这般气长公子又急着离宫,可是发生了什么?”
她侍奉大的贵女,她是清楚的,说出这话时她手都在颤,想起这几月的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