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姮从王榻上坐起时,额畔晕的发胀,她还在刘烈的寝宫中,龙帷被慢慢掀开,来的人却是刘濯,白衣胜雪端坐在轮椅上,灯火通明中如是渡了一层光芒,让人目眩。
“该起了。”
他一过来,景姮几乎是本能的怕,那日被他弄的三天没出殿门,这看似神人一般的他,简直非人也!奈何将睡醒,一身都软绵无力,眼看着刘濯拿了新的锦履给她穿在足间,白净的指捏着她的踝骨,好看的让她失神。
“夜雨寒凉,我唤了内傅取来秋氅,披上吧。”
他说什么景姮也不敢反驳了,从他掌间挣脱了脚,踩在小榻上,一把捞了秋氅胡乱披上,他不让开她根本没法动,直到刘濯替她理好了衣袍,系了缎带,清冷的月眸微眯,隐约露出了宠溺的神色。
“总是要有个人能管住你,这么怕我,也好。”
景姮微微往后躲,呼吸都窒缓了些许,看到他何止是怕,小腿几乎都有些发软了,刘濯让开了,她才多吸了几口气,可惜空气里都隐了一丝药香。
“走吧,过去用膳。”
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