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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指指一旁的蜜饯，“等会儿吃了糖就不苦了。”

    惜春看着那碗药，叹了口气，“我自己喝。”

    蒋mama一愣，但还是道：“好，我们惜姐儿自己喝。”

    惜春就着蒋mama的手几口喝完了药，赶紧往嘴里塞了颗蜜饯，把嘴里的苦味压下去后才觉得好受了些。

    吃了蜜饯，蒋mama又喂惜春吃了饭。

    吃了饭，蒋mama又哄着惜春睡觉。

    惜春躺在床上，闭着眼，心中却在思索着天花一事。

    七婆站在贾敬面前，“四小姐已无大碍，再休养几日便可安好，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只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七婆眼睛低垂，“只是四小姐先天不足，后天又没有好好补过，之前几次生病便伤了底子，这次又病，若是不好好将养，将来……恐怕会于寿数有碍。”

    贾敬正在写字的手顿时一顿，一滴墨滴在纸上，瞬间污了纸张。

    贾敬见了，干脆将笔搁置在一旁。

    “七婆，当年太太的事，你知道多少？”

    七婆答道：“当年太太临产前几月便觉得身子不舒服，也请太医来看过，当时太医便说太太年纪大了，这一胎本就凶险，让太太做好准备，务必要好好照料身体。”

    “可太太日夜cao劳，身体每况愈下，等到快要临产前，太太更是难受，请了奴婢前去诊脉，这才发现，有人在太太身上用了前朝宫中秘药。”

    贾敬闭着眼，努力回想那时候的事情，凭蒋氏的谨慎，能被人用了药，那就证明是身边的人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这样一来，蒋氏让蒋芸当惜春的奶mama也就有理由了，因为那时候蒋氏已经没选择了。

    贾敬又睁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