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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“学生的自由，是在校内使用个性，是课程内容的私人订制，而老师们也有自由……——随意处置学生。”

    “个性掌控测验]：垒球投掷，立定跳远，50m赛跑，3000m长跑，握力，反复侧步，仰卧起坐，坐姿体前弯——那么，我的自由就是……把上述项目综合成绩垫底的那位——予以开除学籍。”

    相泽消太瞥了绿谷出久一眼，后者面露惊恐，额头冷汗直冒，看来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不妙。

    被欧尔麦特看好？牺牲精神？

    相泽消太在心中把绿谷出久的资料晃了一遍，一拳就废——

    这是准备把自己当一次性筷子？

    觉得牺牲很光荣？

    要是倡导人人牺牲，还要英雄干什么。

    害怕也没办法，针对的就是你。

    “至于规则…爱日惜力出列。”

    我从队伍里走出来，站到前面，转身看他。

    “你国中立定跳远的成绩多少米？”

    相泽消太问。

    “半年前3.24。”我回答。“半个月前3.32。”

    队伍里传来嗡嗡的声音，我耳朵很尖的听到了“变态”“非人”等词。

    “很好，”相泽消太点点头，居然对我笑了一下，而且是那种带着几分鼓励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现在用上个性，再跳一次试试。”

    这一刻，我总算理解了孔雀为毛会开屏，要不是理智还在——我凝聚起力量跺了跺脚下的橡胶地，地面颤动着却并没裂开，不断深入的力量被不知名的材料分散了。

    “放心，欧尔麦特也跺不烂，快点。”

    相泽消太又瞥了绿谷一眼，嘴里催促。

    绿谷出久现在心里很乱，脑子一团乱麻，他看着爱日惜力好像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