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弟,你嘴真毒,你和楚家七郎长的很相似,像极了楚家老太爷,莫不是楚家流落在外的小少爷,难道是楚家哪个大爷在外边乱搞?”凌兆捂着嘴巴,“不是楚家哪个谁作恶多端暴毙而死,就是被你克死,罪过罪过!”
凌国公夫人想要堵住儿子的嘴,这孩子什么话都能往外嘟噜,真是?
“阿兆,师弟这般风姿,何人能敌,我就看着和楚家人一点不像。”
“就是,楚家人能生出凤凰蛋!”
“阿淄,放肆!”何夫人说道,这孩子怎么老说大实话,真是不懂的含蓄!
“夫人,天色不早了,道年告退!”楚尘含笑说道,转身间,一眼望见一双熟悉的眼睛,无声的笑了。
“说好了今天在我家,明天到阿淄家,师弟这般可怜,以后师兄的家你就师弟的家!”一群少年跟着楚尘走了。
一场宴会就这样落幕,翎孜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,脑海中回想楚道年遗世独立站在那处,心中不免有些心疼。楚道年转身间,两目对视,她好想牵着他的手,与他一起走,他们似乎理应如此,形影不离。
“师弟,没想到你是楚四嫡子,罪过罪过,今日师兄嘴贱了!”凌兆使尽浑身解数,才从母亲那里打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