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润晗一晚上就像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腿,手被人捆绑着,极为难受,睁眼开,看着满目火红一片,才记起她新婚之夜,身边躺着的是她的夫郎。可是这个夫郎太过沉重,不可否认,也许真的是冲喜有效,她精神好很多。
身边人稍有动静,楚尘就醒了,他呆滞片刻,才想起自己作为女人活着,身边人是短命鬼女人,他即将变成寡夫。手里握着的骨头是什么?楚尘闭上眼睛,稳住呼吸,悄悄移开手,这个手太过冰冷,怎么也捂不热,女人没救了。
井润晗松口气,她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,丧失了做好女郎该有的气概,随后苦笑,她都这个样子,让着儿郎几日,为他安排好往后的生活,护他和孩子周全。她起身,从夫郎身上跨到地上,招来小侍,让人轻声些,别扰到里面的人。
小侍轻声伺候大小姐洗涑,新少君很受宠,以后要小心翼翼行事,不能得罪少君。
“小姐、少爷昨夜有没有闹?”井润晗最放不下的就是儿女,孩子的父君走了,娘亲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,孩子的祖父被祖母彻底养废了,小小年纪,谁能护着他们?或许只有里面躺着的男人,男人从不吃亏,性格泼辣,甚至敢动手打女人。
“听嬷嬷说,小姐、少爷很乖,被抱到主君院子里。”小侍回答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