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得罪爸了!”思柔说道,父亲从早晨来,一直坐在院子里,盯着阿尘,一会儿叹气、一会儿皱眉,她做事都不敢发出声音,只好坐在一旁做针线活。
他知道个鬼,昨天大舅哥搅和自己好事,今天岳父又来,搞得他想要兴风作浪,媳妇肯定不会配合,真是造孽,忙完手里的事,想要和媳妇调**都不行,换了一个宅子,没过一天,就被扒出来了。“可能爸突然发现女婿好,多看看女婿几眼。”
思柔转个身子,背对阿尘,和他说正经事,就喜欢鬼扯。
“爸,你渴吗?”楚尘搬一个桌子,上面摆着几瓶酒。
的确有些渴了,林父准备接茶喝,定眼一看,桌子都搬出来了,高浓度白酒,这是想要把他干倒。
“爸,是爷们就对瓶吹,喝完后,睡一觉,啥烦心事都没了。”楚尘开两瓶酒,递给林父一杯,两人碰瓶,示意林父喝。
思柔提着篮子走进房间,眼不见为净,最后阿尘都会被父亲抽,和老丈人一副哥俩好,不被抽才怪。
他是一个儒雅之人,怎么会做出如此粗鲁事,“那杯子,咱爷俩喝一杯。”林父催促道,一醉解千愁,忘了那件烦心事。
老丈人又矫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