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姨娘趴在地上,掩饰恨意,“夫人,妾身不知道此事,一定是大胆奴才隐瞒此事,我们母子在府中没有地位,谁会关心我们母子。”
楚夫人和颜姨娘打过多次交道,知道此人狡猾,会做戏,不耐烦和她说话,“你先下去,我有些乏了。”最近几日,她精神不佳,懒得见人,听到颜姨娘说话,她头疼。
“妾身告退。”颜姨娘心中有事,也不愿在此多做停留。
楚夫人做起针线活,每年三个孩子生辰,她都会亲手缝制一件衣服,为孩子们庆祝生辰。
“娘……”灵澜冒冒失失闯入,鼓着腮帮,气的要死。
楚夫人被下了一跳,针插入手中,一滴血滴落在青袍上。
“娘,你偏心,又给三哥做衣服。”灵澜扒着母亲的手臂,不依不饶道,“三哥太过分了,你要管管他。”
楚夫人轻点女儿额头,女儿和小儿子从出生到现在,每日都要闹一场矛盾,她啊,都习惯了。“行了,你们两个半斤八两,谁也不说谁!”
灵澜气恼起身离去,娘偏心,不帮她,她自己去讨公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