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子不知为何,想到有一日,师父哄师娘睡觉,师娘睡了之后,他们躲在窗外,看着师父痴痴望着师娘的睡颜,剥了一块糖含在嘴中。师父虽然笑着,他们仿佛看到师父灵魂在哭泣,这个画面一直藏在他们心头。
“为何师娘不喂师父吃糖,料想师父一定欣喜师娘喂师父吃糖!”
紊缕摇了摇头,她以前或许是夫君的糖,现在成为夫君的苦药。在她去了之后,希望夫君有四子陪伴,能早日忘了她。
楚尘将紊缕的事和赵太医说了一遍,请求赵太医不要把结果当着紊缕的面说出来,因为紊缕并不知道自己病重的消息。自己一直和娘子说,她只是身子弱,易感风寒,过些时日病就会好了。以前娘子的病经过调养确实好了,每一次病了之后,一次比一次调养的时间长。现在娘子风寒已有一月,还没有好,楚尘心中越发担忧。
“娘子,这位是赵大夫,专治水土不服,我们先治疗一段时日,等半山他们出榜之后,我们就回家!”楚尘故作轻松说道。
紊缕点头,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