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大伯的也想帮侄子,看到侄子好,我也高兴,”楚玦捂嘴咳嗽,身体就像枯黄落叶,随时凋落,“我这个身子遇到气温转变,就会出状况,前两日家中钱财被你大嫂拿去给我抓药。”
楚尘应景拿出一贴药,先泡半个时辰,等一会儿煎药。
“夫子夸赞阿富聪明,日后必成大器,来日一定会报答他大伯,”楚玮哀求道,“弟弟不想阿富因为没钱赶考,身体落的和大哥一样,大哥,你吃过苦,难道想看到阿富也走你的老路?”
这个老家伙每次借钱,都会暗指父亲是个病秧子,必然是存心的,诅咒父亲早点闭眼,心肠恶毒。“小叔,你家良田这么多,卖上一亩,大哥赶考盘缠就有了。”楚尘刚说完,一个棍子就落到他身上。
“你看你们俩口子养的儿子,小小年纪,心肠就如此恶毒。”楚奶奶拿出棍子戳着楚尘心口窝,小儿子家的田地不能卖,留着给大孙子。
荀氏从鸡圈里出来,把儿子拉到身后,“娘,孩子说的有道理,阿富聪慧,用一亩田,换的一个功名,值了。”
楚奶奶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口,“阿玦,阿富是你侄子,以后阿富有出息会带着尘儿。”尘儿整天无所事事,爱嚼舌根,像个妇人一样,长大后一定没出息。楚奶奶想着大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