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山_十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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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十 (第2/7页)

走什么?坐这儿别动。云云,跟我说会子话都不乐意?”

    蔺薄云解释说:“要练字。”

    “明儿再练。”柏山客捏他的手指,“握笔这么狠,指尖都红了。不知道的以为我捏的呢。”

    “往哪儿知道去?”蔺薄云摆弄他的账本,戳着书脊玩,“非要闹我,日子都快到了,你倒更清闲了。”

    “分明是你更清闲,怎么说我闲呢?血口喷人的小坏蛋。”柏山客亲他,又咬他玉珠般圆润的耳垂,调笑说。

    蔺薄云已习惯和他亲热,也不害臊了。前些日子在床上颠龙倒凤都没说害臊,平时亲个一两口却脸红,红得像是颗苹果,咬一口满嘴的甜汁儿。

    蔺薄云伸手去够写字的钢笔,又够纸。够了半天也没碰到,他在书桌的另一头练字,离柏山客有些远。柏山客放开他,叫他去拿,他却趁机溜走。他穿着青色的旗袍,像一尾青鱼般,滑出了柏山客的手,重新落回了水中。

    “鱼似的。”柏山客说,“这么滑手,摸一下也不给吗,柏太太?”

    蔺薄云往书房里的另一张小桌那儿坐着去了,摸了摸旗袍上的绣纹,抿唇说:“还不是柏太太。”

    “生米都煮成了熟饭,只差临门一脚。难不成你还想悔婚?那可不成。”柏山客一手撑着下巴,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“净冤枉人。”蔺薄云在纸上写“冤枉”,想了半天,也没想起冤字底下到底是个免还是个兔,干脆划了,不再写。他打了下自己的手背,嘀嘀咕咕地骂自己,“小文盲。”

    柏山客见他郁闷,便说,“想知道你爹见着我送去的聘礼之后是什么脸色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脸色?”他还真有些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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