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欧洲度假整整一个月,洪福拼了老命,总是在用蹩脚的英文和各国老太太搭讪,还学了点法语。“蹦猪喝”是问好,不过到了晚上,要说“蹦丝袜喝”。乐乐则天天为她太姥爷的异国黄昏恋而卖萌,小脸生无可恋。
为了套取情报,纪然每天都花样频出地让闻名开心。最极限的那次,是在蜜月第一站的芬兰。玻璃屋酒店中,他们一边缠绵,一边等待极光。
纪然骑在男人身上,仰望玻璃屋顶,清澈的眸中倒映着漫天星斗和璀璨银河。他已经记不清,自己那晚看见的是极光,还是太过兴奋而眼花。他觉得,自己像个哲人,达到了人与自然、宇宙的大和谐。
在伦敦时,恰逢纪然那四年一遇的生日,又欣赏了一次。如果不是被闻名牵到女王剧院门前,他差点就忘了。无以为报,只能玩了命的以身相许。回国后,纪然自认为去参加奥运会的体cao项目也完全没问题,然而男人还是守口如瓶,一味地占便宜。
再度回到家中,北方已是春花烂漫。天空,是一种干燥的湛蓝。
5月初的清晨,纪然懒洋洋蹬了几下腿,撑着酸软的腰肢爬起来,看向身旁仍在熟睡的男人。他还是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