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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燥，冬日寒冷刺骨，而是令人浑身舒畅的，至少路路妄这样认为。

    他顺着花园小道往前走，隔壁的一列路灯灯光微弱，勉强能为他照路。

    “啪嗒！”

    轻微的响声在前方响起，路妄脚步向左，离路灯靠得更近了些，也看见了前方白色石椅上的人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，路妄眼皮一抬，总算来了点精神。

    “臣哥？”

    蔺臣转头，惊讶地挑起了眉：“阿妄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在这儿啊！”路妄在他身边坐下，顺手将那根刚刚被点燃的烟从他手中扯过，毫不留情地掐灭，扔进了对面的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随着一道流畅的的弧线精准落入目标框中，蔺臣眼中的光消失了，他抿了抿唇，不太高兴：“你知道这个月我一共抽了多少根烟吗？”

    见路妄偏头，他伸出三根手指，在对方不赞同的眼神下道：“三根。”

    已经接受“30包”这个答案的路妄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沉默半晌，路妄伸手握住那三根悲恸的手指，哑声道：“臣哥，没想到半年不见，你已经混到连烟都买不起的地步了。”

    对方盯着他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他吸了口气：“咱俩认识那么多年了，这点忙还是得帮，这样，你现在就把你的卡号给我，我给你转五百块钱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滚！”蔺臣无情地甩开他的手，“我卖个衣扣子都不止五百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穷学生全部的心意都在这五百里了。你能不能跟我说说，你的抽烟数量是怎么从一天一包变成一月三根的？”路妄嗤了一声，往后一靠，趁机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他们俩是在五年前认识的，那时候的他对蔺臣的认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