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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很小。】

    俞木：可我现在相当于一个面瘫外加情感障碍，说话语气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。

    【……也是，这个世界好无奈。】

    夜九澜小心观察俞木的脸色，他相信男人不会骗他，因为他明白对方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自己，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做手脚。

    他听话地用信子把化形丹卷进嘴里，吞下之后便觉得身体内部在发热，然后就是疼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撑破他的皮。

    他疼的在地上翻滚着，俞木便按将手指按在他的灵台上，给他输送灵气，约莫过了半个时辰，夜九澜终于逐渐幻化成人形，纤细白嫩的手脚伸长，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脚踝，他抬起头，便露出一双水润漂亮的暗金色桃花眼，脸颊上还带着些婴儿肥，却已经能从精致的五官上想象到他成长之后得多么妖孽。

    只是，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伤口，虽然止了血，却依旧皮rou外翻，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因为化形之后没有衣服穿，夜九澜有些自卑地抱紧了胳膊，把自己蜷缩成一团，用乌黑的长发遮着身体，不敢看俞木。

    他觉得比起眼前清冷出尘，干净如高山清泉的仙尊，自己又肮脏又弱小。

    简直……不堪极了。

    俞木并不知晓他的想法，看他光着/身子，便从储物戒中找出一套自己的外袍，展开，蹲下，披在少年身上，强迫夜九澜与他对视，听他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叫俞木，是无妄山的主人，被天界人称为无妄仙尊。”他跟夜九澜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，最后问，“你，想拜我为师吗？”

    夜九澜怔怔地与他对视，从俞木的眼中他没有看到任何鄙夷和厌恶，但也没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