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脱醉酒乱性都是无用的。

    是她勾引了心上人的meimei、名义上的未来的妻妹。

    是她恬不知耻，投怀送抱勾引人家……

    头疼欲裂，盛嘉想给自己几个耳光煽醒理智。

    “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盛嘉开口就是赶她走，章予霏对她的冷淡已经习惯了，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……章予霏蔫蔫地穿鞋下地。

    她走到门口时，“啪”一声响，刺耳又火辣，像是挥开空气落巴掌到她自己脸上，章予霏慌慌张张转身，没几步又被冷喝声定住：

    “你走！”盛嘉垂着头颓败坐在床中央，发丝掩面，章予霏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，想象她蹙眉抿唇忍痛的倔强样，想象她半边脸颊泛红……光是想着她就受不了了，章予霏转身红着眼眶冲出去。

    终于可以稍稍喘口气，盛嘉颓然倚着床头，凝视空荡房间里盛了满眼的刺目的白。

    章予霏冲进厨房，火急火燎从冰箱里翻出为数不多的几颗鸡蛋，加水入锅，傻愣愣地站在灶台前等水沸，开锅后心神不属地直接上手去抓热鸡蛋，手一松鸡蛋跌回沸水里溅起一片。

    章予霏含泪忍着疼，去水池洗过手，装作是洗过手不经意甩水滴在背心上，取了隔热手套，笨拙地剥了鸡蛋皮，将三颗白嫩鸡蛋盛碗，连着将电饭煲里温着的粥送过去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“吃饭吧。热鸡蛋可以消肿。”章予霏多余的话没有，在床头柜留下碗筷就要走。

    盛嘉拥着被子垂眸不语。尽管章予霏替她洗了身子穿好睡裙，尽管她俩再无情愿也好、总也做过世上最亲密的恋人间的事，但她仍是不自在。

    她潜意识里，还只当章予霏是小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