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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着自己，问秦朝暮“我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就是你”

    秦朝暮终于看清了这位女生的脸，之前一直低着头看着书，几乎快与桌面平行了

    钟戴站起来，正视秦朝暮，秦朝暮看着这个脸色偏白的女孩，头发被扎成马尾捆在脑后，没有刘海，露出了饱满的额头，很平淡的一张脸，讲不出哪里特别，但看着就是有着与旁人不同的感觉，多了分，冷淡，而且莫名的，总觉得有几分眼熟

    “你可以先说一下自己的名字，我好认识一下”

    钟戴没想到他会先问她名字，“钟戴”

    “好，钟戴同学，请你说一下这道题”

    钟戴低头将笔放好，然后抬起头来对秦朝暮说“对不起，我不会”

    秦朝暮皱了皱眉，为什么会说对不起

    “不会说不会就好了，老师又不会责罚你，你坐下吧，我再点一位同学”

    钟戴坐下后，依旧是一个表情，没有不好意思，也没有再次低头，而是专注地看着他上课，除了她刚才说了一句对不起，他几乎觉得她是没有心理活动的，就像一个机器，是什么就是什么

    而听了一节课的钟戴，她觉得这个老师讲课还不错，起码她听懂了那道题应该怎么去解，她想或许这个数学老师应该会对她的数学有帮助吧，如果没帮助，也无能为力了

    她总是会想到不好的那一方面去，就像刚才那道题，其实最后的正确做法她想到过，可她一下就犹豫了，想到了错误性，就自行否定了

    下课坐在位置上发呆的她等她看向四周，才发现教室里的人少得可怜，而教室嘈杂的说话声，告诉着她，新来的数学老师有多受欢迎，而你钟戴，刚才被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