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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姨今天不用做饭，我等会儿自己做。”他看了眼时间，“你先走吧，这几天都不用来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王姨解下围裙，“难怪这鸡刚刚叫得跟杀猪一样，原来是知道我要杀它。”

    沈时淮抱紧怀里瑟瑟发抖的郭唧唧，目送王姨出门，然后坐到沙发上，解他的绳子。郭唧唧还闭着眼睛，因为之前剧烈挣扎，翅膀的毛掉了两三根，沈时淮心疼地抚过，抱着他揉：“抱歉，忘记王姨这茬了。”

    郭唧唧还没缓过来。

    他虽然对生死看得很开，但也不想死在餐桌上，尤其是不想看着自己被刀杀死。在死亡边缘溜过的滋味太难受了。

    他有点想哭。

    明明之前看着别人吃鸡、杀鸡都没有太大的触动，等杀生的事情降临到自己身上，他才知道，真他娘的不好受。

    光是想着自己的毛会被拔光、身子会被切成小块，头会被割下，他就接受无能。如果沈时淮不会来，如果不是沈时淮，对方也许还会挖出自己的眼睛和脑浆。

    沈时淮看他闭着眼睛，知道他是害怕，便用双手揉他软乎乎的身子，亲他的鸡冠，低低地跟他道歉。

    被亲了十几下，郭唧唧后知后觉地睁开眼，开始啄他。

    m都怪你！啄死你啄死你！

    沈时淮主动把右手手心递过去，搁在郭唧唧嘴边，任他啄，然后用左手摸郭唧唧的鸡屁股。

    郭唧唧察觉到他吃豆腐，扭转身子，不啄了。他坐在沈时淮腿上，跟他对视。

    不能说人话好焦躁！好想说人话！郭唧唧跟对方对视了一会儿，居然觉得对方目光深情……大概是出了幻觉，他低头开始用嘴顺自己的毛。

    沈时淮看他顺毛，为了逗他开心，掏出手机，翻出以前录的视频给他看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