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命要从娃娃抓起_第91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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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91章 (第2/3页)

染了金辉,白皙的面庞更如凝脂,樱红的唇盈盈笑着,眸子是清澈的淡金色,宛若盛着一河流光。

    “徐大人,”美人道,“你怎么还不过来啊?”

    说罢便转身进了正堂,徐斯牟这才回过神,擦擦涎水紧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绕过堂屋,沿着小径,可以看到一处挂了红绸的厢房——也算是有了些成婚的气氛。

    江令桥刚刚推开门站定,徐斯牟就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来,对她又亲又啃。

    “别这么心急呀相公,”江令桥笑得无害,“去榻上等着,让妾身来服侍您。”

    “好!好!好好好!”徐斯牟听得这话,登时心花怒放,转身走向床榻。

    江令桥于桌前背过身去,手悬空一托,一个红头白身小瓷瓶便出现在她手中,那是李善叶给的毒药。

    再转过身,她擎着两盏酒款款而来。

    “相公——”

    这软话,这浅笑,教徐斯牟浑身酥麻,心火难耐。

    江令桥靠近:“今日我们大喜,喝了这合卺酒,生生世世不分离。”

    “好,好好,好……”徐斯牟点头如捣蒜,将自己那杯酒尽数倒进口中,不等江令桥喝下酒,就一把揽住她的腰,滚入软榻之上。

    像是许久未尝过rou腥味的狗,他上来就亲啃着美人修长白皙的脖颈,贪婪嗅吸她肩窝馥郁的玉兰香。

    江令桥望着床榻之顶,不觉想到了那个死去的女童,那日恶犬群集,她是否也如这般窒息无助?

    落在自己身上的是亲吻和涎水,穿过她身体的却是钢牙铁齿。她甚至可以听见身体被撕裂的声音,亲眼看着血rou在恶犬口中咀嚼。

    那该是怎样的苦楚和痛彻心扉?

    徐斯牟焦急而心躁,顾不得细细解开喜服上的衣带,哗啦一声扯了开来,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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