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泣持刀_纪阳喧 肆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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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纪阳喧 肆 (第2/7页)

闲庭信步,丝毫没有被人攥在手里的慌张。

    纪阳喧恨声道:“不许对她笑。”他的目光执拗地只为花辞停留,说出口的话也是张狂讨厌,无理取闹。

    香雪看了看纪阳喧,又看看花辞。女孩年纪尚小又护主心切,又哪看过这般的后院起火之事,只能慌慌张张地嗫嚅着:“公子,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反倒不知触怒了纪阳喧哪门子怒意,正要发作,却是被花辞拦下了。

    花辞叫了一声:“阳喧。”纪阳喧便哑火了,只是攥着人的手指几乎要扣进人肌肤里。

    “香雪,回去。”花辞侧首,只不咸不淡地命令道。

    待香雪一步三回头地走进院子中,屋里亮起灯,花辞才回头对纪阳喧欲语。

    可终归是迟了,一切拿捏都没能阻止下纪阳喧说出压在心口的话。

    纪阳喧死死盯着花辞,眼里情意直白而赤裸,把层层的遮羞布撕开了,也剥除了皮rou肌理,像是只剩一具白骨,要叫人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,就只为说一句:

    “花辞,我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他的眼睛黑是黑,白是白,黑是黑曜石的浓墨,白是天山顶的雪净。仔细看人时,叫人觉得一把火都要烧起来,灼热,有些炙手。可今夜却是把刀子,既将自己生吞活剥在人前,也步步逼近着被他看在眼前的人。

    春寒料峭,一阵风吹过,带起寒意。花辞被纪阳喧执着手,在那掷地有声的话语砸下后许久,盈盈一笑,端方有礼地问道:“今日夜色不错,阳喧是想来寻我一起游庭吗?”好像刚才不过一场心照不宣的梦。

    纪阳喧眼睛暗下去,星辉正烧着被人当头泼上一盆水,他显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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