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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烫的脸，“嗯，晚安。”

    一夜好眠。

    顾辞收到母亲电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，女人很是歉意地说：“宝宝对不起啊mama和爸爸太忙了都忘记你生日了，要不是今天出门看了下日期我都没想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顾辞很是无奈，“妈，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我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充耳不闻，“宝宝啊，你昨天有没有好好庆祝？有没有吃蛋糕？”

    “庆祝了。吃了。”

    “和谁一起庆祝的啊？宝宝的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顾辞沉吟了下，郑重地说：“我的恋人。”

    女人愣住，随即提高了点声音，“什么？！宝宝你交女朋友啦？！怎么不跟mama说呢？！是怎么样的女孩子啊什么时候带来给mama……”

    “妈。”顾辞打断她，抿了抿唇，“不是女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？”女人似乎没听懂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的意思是，我的恋人是个男人。”顾辞叹了口气，闭了闭眼，很清楚自己的母亲会有怎样的反应。

    沉默了几分钟。

    女人有些结巴起来，“……宝宝你、你是上面那个，还是下面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顾辞一时不知道怎么作答，这种时候她不应该暴跳如雷然后骂他一顿吗？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啊？

    “妈，我的意思是，我是个同性恋，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哎呀，什么同性恋啊。”他的话被女人满不在乎的语气打断，“mama和爸爸在这边见到的可多啦，还有结婚的呢！有什么大不了的！”

    顾辞心里微微一动，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宝宝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