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,手足相残,不止为了那大殿里的龙椅,更为了能生存下去。可悲的是,除了他和两个曾经追随皇兄的兄长外,其余人都已化为尘土了。
因此,他比赵霁宁更清楚夺嫡的残忍,更了解这个过程里的不择手段,“吩咐下去,暗卫要时时跟随齐王,今后觉不可让他单独出行。”
赵霁宁这人,仁心善德有能力,唯有一点就是不受拘束。他闲散惯了,又没有过被约束长大的经历,自然是随心所欲,不爱让暗卫随行。因此,才给了那些人可乘之机。
这近年来的局势,已由不得他再散漫下去,不得不重回朝堂。
换句话就是,他本无心,但责任使然。
“那萧公子呢?”左岸问。
“一并吧。”萧慕城的人大多数都留在南境,估计此番回京估计也没带多少人手。他们本就是一路的,南境的人归萧慕城管,京里的人手大都掌握在赵佑离手中。对于萧慕城这次归京,赵佑离自然要兼顾到,决不能再出差错了。
当年的萧慕城离京南下前,几个人就是这么定的。萧慕城从商入江湖,开拓南部。而赵霁宁赵佑离叔侄以京城为始,坐镇北部。北行,南下的沿路上都会有人暗中保护,形成无死角保护。
不得不承认,他们之间分工明确且得当。但是,谁会想到当年提出这样稳妥安排的人会是仅十几岁的萧慕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