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回头了,嘴巴上叼着根闪红点的烟,他看着张念,用十分轻松的目光审视一遭,接着,又转脸过去了。
男人的样貌,英俊又亲和。
大厦的垂直电梯上升,张念能望见无数盏混杂着的、各色的灯,他看了一眼手表,然后,着急又疲惫地皱眉,他双眼深邃灵动,一张锋利也漂亮的脸蛋,所以小时候像女的。
青春期是奇怪的药品,它催化着少年脸庞更削瘦,更卖力地凹陷或者凸显,因此,现在的张念,拥有着来自基因的、高挺的鼻梁,薄薄两片嘴唇和穿浅色牛仔裤也仍旧修长笔直的腿。
以及写在手臂与脸庞上的充沛的荷尔蒙。
张念的身躯,完全将二十六岁正满的jiejie遮罩住,俩人似乎是孔雀与燕子;张奇乱乱盘着头发,穿了一件修身吊带的黑裙子,涂深色口红,戴了一副银框的眼镜。
“我今天还有事。”别人在唱的歌震耳欲聋,张念凑近了冲着张奇的耳朵大喊,甚至,他自己也听不见自己说话了,他也不认识等在一旁交谈甚欢的人们。
张奇长得像爸爸,一双眼睛有神,笑的时候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,她只是冲着张念点头,说:“玩一会儿就走吧。”
张念并没有听清楚张奇的话,他在来往人的夹缝里,忽然有些喘不过气;张奇被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