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嘉言想。
她要是敢喊别人哥哥,他就掐死她。
被看得头皮发麻,林稚抿住干裂的嘴角,小声道,“你先放开我啦,让我妈看到,我就惨了。”
他松开臂,转而握她手。
“你去哪?”
林稚动动手指,被抓得更紧。
干脆放弃。
“我看那边有梅花,想摘两枝玩。”
“玩个屁。”
“要你管啦。”
季嘉言走到登山道那边,不许林稚过来,仗着拔高的个子很轻松地摘了几枝盛放的腊梅。这花是黄色的,还有股清幽的香气,昨天下过雪,枝丫上还有些雪。
他一折。
雪就朔朔而下。
很黑的发覆盖些,冰清玉洁,天神下凡。
林稚捂着额头憋气。
搞不懂上山这么久,自己怎么现在才缺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