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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屁就放!老子懒得陪你兜圈子!”危父眯眼瞧她。 “孩儿想请您做主,为孩儿主婚。” 危父愣过几秒,爽朗大笑,招手女儿凑近拍她肩膀,“小崽子总算明事理了!成大事者先成家后立业,婚后收收性子,好生与人家奕涵过日子。爹也尽快带你熟悉军务,早日将重任交予你手,爹含饴弄孙安稳享福了!” 危舟的笑容渐渐古怪起来,小心翼翼道:“爹您是否弄错了?” “弄错什么?” “孩儿要娶的不是奕涵。” 危父骤然变脸,愤而起身,一拳砸向不肖女的肩膀,“怎么,你是要将门外不三不四的人带进家来?!” 危舟静默了瞬,迎头遭受父亲数落,她心知这心愿难以实现,心底仍是期待事有转机。她仰头辩解:“爹,含烟不是那样的人!” 危楼冷笑,“你果真是对那冀州舞女动了心思!小崽子你给老子听好了,你在外头如何鬼混老子姑且不管,但凡我在一日,外头的野女人野孩子休想进我家门!” 危舟耳热,起身与父亲抢白,“爹!孩儿正是欢喜含烟,不想委屈了她才求您为我们主婚!” “老子最后警告你,小崽子,你肖想外头不三不四的女人,滚出去成你的家,再也别回来!” “您不认这婚事也罢。我母亲疼我,我们成亲之前我领含烟去母亲墓前瞧过便作数!”危舟扭头上楼窜回自己房间,搜罗一箱自己的衣物饰物剔下来,头也不回离开家门。 危楼在她背后暴跳如雷,摔碎几边瓷碗。 · 危舟提着箱子,在酒店走廊彳亍。腕表时刻过夜半,她对于留或走犹豫不决。 走廊壁灯闪烁着伶仃的橘光,透过门缝瞧,房内似乎漆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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