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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页面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霍退皱眉，重新打开, 依旧是这样。

    但成毅没道理说谎。

    霍退思索片刻, 把段泗叫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有柏悦的微信？”

    段泗见不是聊工作，脸上的正经也卸了下来, “想让我给柏悦发消息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我已经给他发了消息。”

    霍退摇头，“你点开他朋友圈给我看一下。”

    段泗没急着掏手机，而是冲霍退挤了挤眼, “你想看可以自己点开看啊，朋友圈没有访客记录的。”

    霍退想着自己看到的一片空白，按下不提这事, 扫了眼段泗, “我知道。把手机拿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扣奖金。”

    段泗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霍退点开的柏悦朋友圈, 不出意料的看到了柏悦要回来的消息。

    下面还能看到许多熟悉的名字给柏悦留了言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打算……”段泗见他脸色不好，试探问道。

    霍退把手机递给他, 微微点头, “我有分寸。”

    段泗有些惋惜, “你真的跟龙初初解除合同啊？”

    霍退眉头皱起来, “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他解除合同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总不会是要脚踏两只船吧？还是这头跟龙初初周旋着, 另一边去追求柏悦？等追到人了再把龙初初赶走。”段泗似是被自己的话说服了，看向霍退时满目惊叹，目光中透漏着谴责。

    像是在质疑霍退，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至于不让柏悦回国，则是从没在段泗的考虑之中。
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东西？”霍退有些头疼。

    继程语之后，段泗似乎也变得不太正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