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猜你肯定没吃过这个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府里厨子从来不做这个，因为我娘以前不爱吃。”宫季扬也笑起来，又咬了一口，盯着露出来的豆馅研究了一会儿，道，“倒是挺好吃的，看来我没随她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喜欢，我们等会儿再买几个带回去。”柳易三两口干掉一个炊饼，又带着他往前走，沿路买了好几样小吃，都是集市上常见的，连小孩儿们看着眼馋的冰糖葫芦都买了两串，一股脑地塞到宫季扬手里。

    镇北大将军举着冰糖葫芦，一脸疑惑：“买这个作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吃啊，你没吃过这个？”柳易还在小摊上挑挑拣拣，最后跟老板花几文钱买了两个泥人，捏得倒是还不错，一眼就看得出是许仙和白娘子。

    宫季扬脸上疑惑之色更甚。

    柳易哈哈笑着把装了泥人的布包塞进他怀里：“来，送你的礼物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不爱看白蛇传。”宫季扬面无表情地把布包拽出来，抓过他的手物归原主，“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
    “哎哎，这不是捏得不错嘛，蛮好看的。”柳易本来也没指望他会喜欢，就是买了放自己房里玩的，便也顺手收进了自己兜里，带着他继续前行。

    虽然下着雪，但集市上人还是多得很。他们一路从人堆里挤出一条路来走，又买了一路的东西，吃吃喝喝又被挤过，出门前一丝不苟的宫季扬也显得有些狼狈。柳易看他都快把怕冷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，心里一边笑大仇得报，一边想还是带他找个茶馆坐坐好了。

    恰好这时天色渐晚，前头一家酒肆点起了灯，他遥遥望着那飘扬的酒字旗，心想也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