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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18  (第4/9页)
傍晚。    风把海面吹出波纹,晃盪着碎沐浪花,夕阳斜照在海面上,被扯出破碎的光影。    人无法忍受某些剧痛,因此发明了麻醉药。    此刻,我极度渴望能用麻醉药来阻挡那源源不绝的痛楚。    只要麻痺,就不会有感觉了吧?    回忆最初的模样本是灿烂美丽,但在它如浪一般拍打上心的堤岸之后,却不知不觉染上了悲伤惆悵。    我坐在堤防上,遥望最远最远最远的那个地方,想寻找什么,那个焦点又忽然变得模糊,再也看不清楚。    你如果真的要这样等他一辈子,我会心疼的。    我推开近在眼前的幸福,怀着一丝希望回到这里,意义在哪里?    直到风声逐渐在耳边清晰,海浪才告诉我答案。    欲留希盼,坚持等待,其实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。    像个傻瓜一样,等着早已逝去的幸福。    我已经越来越不懂自己到底在执着什么,哪怕当初他多么信誓旦旦对我说他会游得比浪快,我也要相信我等得到那一天。    这四年来,我尽我所能去相信。    沿着堤防边缘走,我以为还能拾回什么当初遗落的,结果只捡回自己碎在途中的、孤独的心。    一对情侣坐在堤防上,男孩让女孩和他一起窝在一件薄薄的外套里,彼此依偎的画面隐隐刺疼我的眼。    落日馀暉在他们身上染出一片光晕,属于他们的幸福氛围也不断扩散着。    一股酸楚忽而涌上鼻腔,我赶紧仰着脸,深怕有什么guntang的液体溢出眼眶。    忍住不眨眼,以为这么做就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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