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公子,您放心吧!”银钱说,“道理,我还是懂的。”
此事了后,沈知意又与傅吹愁说起另外一件事。
“皇上经常拿在手上的串珠……”沈知意卷起床褥,小心翼翼拿出层层包裹的串珠,说道,“我那日在门口跌了一跤,摔断了这串珠,后来,只寻到这么几颗,剩下的找不见了,银钱那孩子不知道这东西对皇上有多重要,总是不上心,所以我想劳烦小傅大人,出入庭院时,帮忙留意……”
傅吹愁问:“绳子呢?”
沈知意摇头:“未找见。”
“即便散落,也不会全都散开。”傅吹愁问,“这些天内宫都是谁打扫的?”
“……我看不到。”
“你这宫里……我看了,挂的牌子也乱七八糟,想来按照日期时辰去找那日洒扫庭院的人,恐怕也找不到。”
“傅大人……意思是说?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傅吹愁道,“这串珠我又不是没见过,除了这蓝宝珠,还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白玉莲缀,接着一簇流苏。”
“是。”
“若是单纯的散落,这东西不会看不见。”傅吹愁说,“就算是通常做洒扫的,捡到了也不敢私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