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菲菲跟办公室的老师们吵架呢,说没有监控录像就是黑幕,是有人诬陷她。”张鹏说得愈发兴奋。
“你哪儿来这么多细节?”我拿起格尺画了两条辅助线。
“趴办公室后门听的呗,”张鹏嘿嘿地笑了笑,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“我以前觉得她挺聪明的,现在再看她脑子是不是有问题,抄答案都不会改改再抄。”
“嗯。”我想了想,也没什么可说的,干脆开始列公式,准备做论证。
“你怎么一点也不兴奋啊,哥们。”
“我兴奋干什么,她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我的冷淡丝毫不影响张鹏的高兴,他伸出大手猛地拍了下我的肩膀,就高高兴兴地去跟别的同学分享八卦去了。
我停下笔,有点想把他拽回来,但抬眼看他已经跑了,而且就这兴奋劲,我也拽不回来,想了下,估摸着马菲菲这回肯定会被劝退,就没再拦着张鹏了。
但到了放学前,马菲菲并没有被劝退,反倒是教育局的车又停在了我们学校的门口。
最后一节课是英语课,但英语老师上了一半课,就被语文老师叫走了,说是要开教职工会。
我们已经透过窗户看到了教育局的车,经过被迫取消晚自习后,也不像原来那样天真了。
安静的教室里响起了细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