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们心里还是对学校抱有信任的,这种程度的证据堪称确凿,作弊就是作弊,就算是教育局的领导过来,也是要按照校规处理的吧?
但当天放学的时候,我们依旧没有收到任何消息,学校会议室的大门紧闭着,就连放学时,负责检查学生学生卡是否佩戴好的老师都不见踪影。
我们和二班的人打了招呼,决定这天晚上暂时不回学校自习,避免和教育局的人撞上。
于是当天晚上,我一个人在家里做着习题,难得的有点寂寞,又有点烦躁。
我在纠结要不要找宋东阳帮忙,他如果愿意帮忙,这件事的处理结果肯定不会让同学们感到失望,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,难道要同他说:“嗨,你能帮忙让学校把你女朋友开除么?”
况且上次不欢而散,我明明暗自下了决定,以后跟他桥古桥路归路,再也不理他了的。
道理我都懂,但想到这些事,还是会感到有些难过。我卷子做到了十一点半,放下了笔上了床,闭上了双眼。
一夜好眠无梦。
第二天我背着书包上学,进校门时碰到了其他同学,然后发现大家都在关注着马菲菲事件的处理结果,几乎无一例外。
我们照常上课,写卷子,只是在休息的间歇,频频将视线投递在教室右上方的音箱上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