惚的对上那人淡漠含笑的眼睛,她愈发紧张,十指攥的紧紧。
“女子之物罢了。”
慎无咎一听就消了好奇心,不再询问,正待说些旁的事情,静坐在椅间的那
人却发话了。
“你们二人出去。”
景姮一直未曾注意,自从刘濯来后,莞娘便一直低垂着头,听得他令,就立
刻躬身出殿,反倒是慎无咎慢了好几步,此时殿中只剩下他与她了,气氛凝结着诡
异。
“可否让我看看?”
男子的手掌亦是白净无血色,纹路清晰,骨弧也生的极漂亮,半伸在她面
前,等着她交出藏在袖中的东西,不抢也不夺,就是如此和煦温柔的看着她。
莫要再唤我王兄
“究竟是何物,能叫你如此紧张?”
景姮再是装作镇定,又怎么逃得过刘濯的眼,从脚底腾起的凉意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