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无处遁形,可是不到最后,她是根本不会拿出那陶埙的。
“我说了,只是女子之物,王兄不能看的东西。”
“我不能看?”刘濯缓缓收回了手,已是很少能听她说这么多字了,只觉得颇
有趣,温和道:“既如此,便不看了,你去收起来罢。”
景姮一愣,怕他还有别的意思,握紧了陶埙站在原处半步未敢动,怯怯警觉
的瞥着他。刘濯却勾起了唇,微微笑着,像是有些无奈。
“去放起来,再唤慎无咎入来为你诊脉。”
将陶埙与令符一并锁入了妆奁内,景姮才暗舒了口气,出了内殿时,慎无咎
已经进来了,他得尽慎氏真传,医术却是出奇,自上次吃过他的药后,景姮就再未
像以前头疼过。
“忧思重内火盛,火损阴,须得降郁,长此以往,再是世间极珍的药物也救
不得。”